“他们还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,她也不想想,若是娘娘你当真不准她生,小郡主是如何出生的,这防贼似的防我们,也不知道防错了人。”
闵氏往手上涂了膏子,不在意地开口:“我也不是恶毒的性子,只要他们安分,生个孩子又如何。但若是不领情,我们也不需要操这份儿心。”
自从怀孕后,郁良媛只觉得胸口一团儿火在烧,情绪越发的不稳定起来,整日里一个不顺眼的事儿,就能让她发火起来。
太医看过后,只说她肝火郁结,喝点儿降火的药也就罢了。
郁良媛自个儿把这一胎看得十分要紧,一听说是药便不肯喝了。
饶是太医说对孩子无害,她也无论如何都不肯喝。
今日不过是婢女打碎了一个茶盏,便又大发雷霆,让婢女跪在门口不准起来,非要跪够两个时辰为止。
照水看了一眼外头跪着的婢女,掀开帘子进门儿劝说,“主子,奴婢瞧着她知道错了,不如让她起来吧,这若是跪坏了,可如何伺候主子呢。”
郁良媛面色沉沉,“不行,这些没眼色的东西,不罚是不知道好歹的。别以为我是好脾性。”
照水劝无果,只能怜悯地看了一眼外头跪着的婢女。